|
||||||||||||||||||||||||||||||||||||||||||||||||||||||||||||||||||||||||||||||||||||||||||||||||||||||||||||||||||||||||||||||||||||||||||||||||||||||||||||||||||||||||||||||||||||||||||||||||||||||||||||||||||||||||||||||||||||||||||||||||||||||||
中甸乌头总状花序不同位置花粉和花蜜的化学性状没有显著差异
生物多样性
2024, 32 (1):
23371-.
DOI: 10.17520/biods.2023371
植物花序中的资源配置通常在花发育的时间或者位置上存在差异。植物的化学性状在自身生长发育以及植物与环境的相互作用中发挥重要作用, 但是化学性状是否存在花序内的差异, 目前还不清楚。为了解花序中不同位置上花报酬(花粉和花蜜)化学性状的差异, 本文以总状花序的中甸乌头(Aconitum piepunense)为研究对象, 从下往上, 将花序中不同位置的花分为基部花、中部花和顶部花, 观察传粉者在花序中的访问特点, 测量不同位置花的花蜜体积和糖浓度, 分别检测分析不同位置花的花粉和花蜜的化学物质的种类和相对含量。结果表明: 中甸乌头的传粉者弗里熊蜂(Bombus friseanus)和圣熊蜂(B. religiosus)通常由基部到顶部进行访花, 对不同位置花的单花访问时间和访花频率不存在显著性差异。基部花的花蜜体积高于中部花、顶部花, 3个位置的花蜜糖浓度不存在显著差异。花粉和花蜜中次级代谢物的相对含量和种类数都显著高于初级代谢物的相对含量和种类, 花粉中初级代谢物和次级代谢物的相对含量和种类数都显著高于花蜜。花粉和花蜜中的绝大部分的化学物质的相对含量和种类数在花序中的3个位置整体上不存在显著性差异。研究表明熊蜂为主要传粉者的中甸乌头, 其总状花序内上、中、下3个位置花的花粉和花蜜的化学性状不存在明显的结构效应。
表2
基于广义线性模型比较中甸乌头总状花序中基部花、中部花、顶部花的花粉中化学物质的相对含量和种类数(平均值 ±标准误)。同一行中不同的小写字母表示该类化学物质的相对含量或种类数在不同位置的花之间有显著性差异, 该类化学物质名称字体加粗表示。
正文中引用本图/表的段落
为进一步比较中甸乌头花序中基部、中部、顶部花的花粉和花蜜的化学性状的相对含量和种类数, 将酚类物质细分为黄酮类、醌类、苯丙烷类、酚类和鞣质类, 萜类物质分为萜类和甾体类。花序不同位置的花粉中, 所有的初级代谢物(蛋白质类、脂类、核酸类和糖类)和大部分的次级代谢物(生物碱、黄酮类、醌类、鞣质类、萜类和甾体类)的相对含量和种类数均不存在显著性差异。基部花的花粉中酚类物质的相对含量显著低于中部花和顶部花(Wald χ2 = 14.461, df = 2, P < 0.001), 基部花和中部花的苯丙烷类种类数显著高于顶部花(Wald χ2 = 8.807, df = 2, P = 0.012) (表2)。不同位置花的花蜜中, 其蛋白质类、核酸类(初级代谢物)和生物碱、黄酮类、醌类、酚类、鞣质类(次级代谢物)等化学物质的相对含量和种类数也不存在显著性差异(表3)。基部花的花蜜中糖类物质的相对含量显著高于中部花和顶部花(Wald χ2 = 11.914, df = 2, P = 0.003), 基部花的花蜜中苯丙烷类和甾体类化学物质相对含量均显著高于中部和顶部花(P < 0.05), 基部花的花蜜中萜类化学物的种类数均显著地高于中部花和顶部花(P < 0.05) (表3)。
本文的其它图/表
|